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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阿凡達:水之道》突鯤(tulkun)的戲份為什麼這麼重?

首先,突鯤(tulkun)不是鯨魚,在《紐約時報》報導中,導演詹姆斯卡麥隆對此態度非常堅決,負責該片的動畫總監 Dan Barrett 表示,「我稱牠過鯨魚一次,馬上被糾正了。」之後,他便幾乎沒在導演面前稱牠們叫鯨魚過。

那突鯤是?牠是潘朵拉世界體型最大的生物,擁有非凡的智慧、文化和錯綜複雜的交流系統,劇中科學家猜測牠們甚至比人類還聰明。牠們是主角群外占比最重的角色之一,其被狩獵的場景是災難性的,如同上一集部落家園遭轟炸般的慘烈,獵人們所瞄準的是會保護後代的母親,就如同現實世界捕鯨人的手法般。

一切是從被人類傷了鰭的「帕亞坎」為原型開始,而牠的眼睛則成了最突出且最擬人化的部分,為了帶出牠們的情感和讓觀眾能更有共鳴,特效師則透過其眼睛和臉頰來進行演出。

雖說導演不想稱突鯤叫做鯨魚,但背後所想傳達的概念想必是一樣的。

2021 年,詹姆斯卡麥隆與國家地理頻道合作拍攝了紀錄片《鯨之奧妙》(Secrets of the Whales),其耗時三年,在全球 24 個地方取景,研究五種不同的鯨魚。導演接受《collider》訪問時表示,該紀錄片是要展現鯨類的美和新的概念知識,也同樣提醒我們,為何人人明明喜歡這些帶有情感的生物,卻又將牠們推向滅絕邊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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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演用「鯨魚其實非常像人」來形容,「牠們有自己的文化、語言、音樂、互動模式、情感、家庭,甚至會哀悼逝去的親人。牠們不僅僅是龐大令人敬畏的神秘生物,該紀錄片讓人們更喜歡牠們,並且做出更理智的決定來讓鯨魚們活下去。」

「不可忽視的是,牠們被人類毒死,被人類弄聾,牠們所有的生活習性都被航運和軍用聲納這些噪音所摧毀…,牠們的數量仍持續下降中,地球上露脊鯨的數量僅剩下快 300 頭…,我們幾乎不了解牠們,所以我覺得,為了整個社會,必須思考如何做得更好。」

回到《阿凡達:水之道》,根據編劇之一的 Rick Jaffa 的說法,突鯤的存在展現了該劇中人際還有人與大自然之間的互動,其故事線有著反應主角們生活的強烈情感、群體、流放以及被理解接納。

而在導演的筆記中,突鯤是以「口孵」來孕育下一代,所以當牠打開嘴巴時,會有如迷幻洞穴般,當中也有著「連結的樞紐」,《阿凡達》概念藝術總監 Dylan Cole 解釋,「藉由展現這種不同的連結方式,牠們的關係也比其他物種更強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