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不信由你,是他們買下了 $1,210 萬美元的「黃金馬桶」?
週二時間晚上,紐約蘇富比拍賣行上拍出了天價作品,奧地利畫家古斯塔夫克林姆 Gustav Klimt 的肖像畫《Portrait of Elisabeth Lederer》以 2.05 億的價格落槌(加上佣金的話是 2.36 億美元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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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誰的收藏?此次拍賣的克林姆作品是來自美國億萬富翁、慈善家、收藏家 Leonard Lauder 的收藏。
這位 92 歲雅詩蘭黛公司老闆於今年六月時離世,蘇富比(與佳士得競爭下)則在九月拿下了他 55 件「博物館藏級別」的拍賣權,起初預估總價值約是 4 億美元,最後拍得 5.27 億美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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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這幅肖像畫《Portrait of Elisabeth Lederer》成拍賣史上第二高的天價,但另外兩幅克林姆的風景畫卻出乎意料地表現平平,分別是《Blooming Meadow》(1908)和一幅阿特湖的風景畫,各別以(含佣價)8,600 萬美元和 6,800 萬美元成交。
業內人士也對此抱持疑問,因為就過去案例來看,克林姆的風景畫輕鬆賣到 1 億美元不是問題,在接受《Puck》訪問時,他們認為應該是這次話題過度聚焦在(幾乎是紀錄兩倍的)肖像畫身上。

這三幅作品也幾乎就是 Leonard Lauder 的收藏核心,光成交金額(3.9 億美元)就佔了總成交金額的 74%。
已報導藝術超過 20 年的記者 Marion Maneker 於獨立新聞《Puck》上分析,「此次拍賣會真正的意義在於,有六位競標者出價超過 1.35 億美元,兩位超過了 1.7 億美元,顯示藝術市場的頂上競爭正在復甦。」此外,在佳士得拍賣會也傳達了類似的訊息:
「拍賣重點已不是錢,而是人們對擁有藝術品的渴望,這樣的想法被越來越多人認同。」
而之後蘇富比「NOW 當代藝術晚間拍賣」則端出了「政治藝術家」Maurizio Cattelan 的「金馬桶」(正確名稱叫《America》),該創作者者同時也是用「膠帶貼香蕉」創作出《喜劇演員》的那位。

雖說蘇富比有意拿它來當宣傳噱頭,但「市場」反應並沒有太熱烈,Marion Maneker 分析道,這是適合放在公共場合的展品,也確實吸引很多人前來蘇富比全球總部(布魯爾大樓),問題在於,當哪天世人無感時,它也失去其藝術價值,「此外,去年《喜劇演員》最終賣給了加密貨幣的投資者,這不是富豪收藏家想要沾上的圈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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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件令人尷尬的地方在於,原先對外宣傳「金馬桶」的起標價會與黃金重量的現貨價格等值(重 101 公斤),可殊不知拍賣官直接將首輪出價從 1,000 萬美元開始。(編按:蘇富比原先是抓 920 萬美元。)
幸好,有一位曾與貝佐斯合作過的人舉了牌,最終「金馬桶」已 1,210 萬美元高價成交。Marion Maneker 認為,「若按照蘇富比的邏輯,論《America》的『藝術價值』絕不會超過 300 萬美元,完全不值得大肆宣傳…。如果說《America》除了批判資本貪婪還有什麼超越性意義的話,那就是萬物皆可被交易,連美國自身也不例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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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是貝佐斯或他的老婆買下「金馬桶」嗎?非也,是由全球連鎖的「信不信由你博物館」( Ripley’s Believe It or Not)標下,此舉讓人想到日本零售商買下原版鉑金包拿來當宣傳工具的案例。「信不信由你博物館」也已在社群慶祝,官方正在思考如何讓參訪者能來坐上一次「金馬桶」。